第143章 殺雞儆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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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3章 殺雞儆猴
「不去，你們之前就問過。」宋小果拒絕，她對那些沒興趣，說不定人山人海，還擠人。
「那好吧，我還想著這麼多天過去，姑娘說不定又改變主意。」竹茹有些失落，她們幾個其實很想與宋小果一起去。
「對了，你們去什麼地方上香？」宋小果記得竹茹這幾個丫頭當時提起過，只是她一時間想不起。
「大衍寺。這地方可靈了，好多貴人都去這裏，特別熱鬧！還有一些姑娘家特意去求姻緣的。」竹茹說到最後一句話時，用餘光斜了一眼納晟霖。
宋小果看懂竹茹的暗示，失笑的打趣一句。「你看我們現在的樣子還需要去寺廟？反倒是你們幾個，好好為自己求個姻緣，以後你們遇到合適的人，我也不攔著你們，也希望你們都能有屬於自己的幸福。」
「小果姑娘。」竹茹面頰微紅。「我去廚房看看蘇風她們菜做得怎麼樣，該傳膳了。」
看著竹茹落荒而逃的背影，宋小果轉向紫苑。「竹茹臉皮太薄了。」
「噗嗤，哪兒有像姑娘你這樣當面談這些的？我常年習武，性子才大大咧咧，經得起你打趣，竹茹姐姐她們可沒有我這麼皮厚。」
「行吧，下次背著你們打趣。」宋小果無奈的攤攤手，然後對納晟霖道。「回春館那邊這兩天上門治療的人不少，我本以為除了五哥的狐朋狗友攝於他的威力，才會去。沒想到後面陸陸續續來了這麼多人。」
「皇兄在早朝上痛斥這種風氣，還點名道姓批評了幾名官員教子無方。甚至殺雞儆猴，將其中一名平日裏私下作風敗壞的官員給撤職。血淋淋的例子在前面擺著，這些人大人害怕丟了烏紗帽，紛紛回去把家裏整治了一番，發現用了那東西的，都恨不得打包扔進深山老林。得知回春館能夠治療，還不趕緊將自己兒子或者孫子踹去？」
「原來如此，我就說這些人怎麼自覺性如此強。」宋小果才知道後面有這一出，恐怕是納晟泉為此時龍顔大怒，直接摘了一名官員烏紗帽，才使得這股邪風得到最直接的壓制。
「既然這件事情處理了，想必明早可以去見個人。」
「誰？」納晟霖疑惑，
「左丘額。」
翌日一早，納晟霖陪著宋小果去了天平欽的獄牢。竹茹幾人等宋小果走後，便去了大衍寺。
「我帶著奚祥，還有紫苑與司苑，納蘭你不用擔心的。」宋小果勸道。「軍營那邊事情忙，我這邊自己可以應付。」
「小果，左丘額這人很危險，我陪著你更放心。」納晟霖卻放不下她一個面對左丘額，尤其是對方手裏還有死亡之蟲在。
萬一左丘額突然發難，那將可能造成他難以承受的後果。
「沒事，耽誤不了多少時間。」納晟霖牽住宋小果的手揉了揉，方才松開。
「王爺，小果姑娘。」計促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人打完招呼，然後看向宋小果，笑容略愁。「昨夜來的是死士，這些人一看事情落敗，便立刻自盡。這些死士牙腔裏壓著毒藥，只需咬破，便能見血封喉。我們抓不住活口。」
「這些人身上可有什麼特徵？」
「除了一襲黑衣，與手上拿著的兵器，沒有任何可以表明是那方勢力的東西。」計促沈思片刻。「衣服的布料很尋常，這個沒辦法查起。而這些死士帶著的武器，上面沒有任何標記。在我們平夏王朝一般比較出名的鐵鋪打鐵，制作武器，都會將自己的字刻在上面，表明出處。」
「但是這些人使用的武器上面什麼也沒有，打鐵的手法也是很常見的。死士通常很小就被帶去訓練，無名無姓，沒有人知道，這種也沒法查。」
計促越說越頭痛。「現在唯一可以知道的事情，便是這些人不要命的闖進去，就是想殺拓跋慕，昨晚若不是本官為了謹慎起見，做了三道攔設，恐怕真被這些悍不畏死的死士給成功。」
「既然如此，那拓跋慕的話便可信。先不論這些背後牽扯的事情，至少拓跋慕買兵殺人，讓周子皓府上一百多人慘死，這事是人證物證齊全。大司寇有何如何？」
「本官先將人單獨關押著，暗中加強警戒，看看後面還有誰來這天平欽的大牢找人。等這件事情過後，便立刻執行死刑。」
「嗯，大司寇所言極是，每一名死士的培養都花費巨大，想來昨晚折損在天平欽的死士，背後的人也遭不住這樣的損失。」宋小果得到計促的答案，看來對方沒有想要和拓跋慕合作的打算，有些放心。
「所以這些人會由明轉暗，要麼天平欽裏面有幕後這人的釘子，要麼就會買通天平欽裏面的人將拓跋慕滅口，也有可能是那邊自己排人混進來。左右更著急的是這幕後的人，這人更怕拓跋慕將事情全部招供，勢必會急著出手。」
宋小果說完，納晟霖便認同的點頭。「這拓跋慕一日三餐成了最容易下手的地方，經手的這些人需要大司寇仔細挑選，保證最基本的地方萬無一失。」
「是，七王爺。」計促拱手應諾。
「參與此案的這些幫兇，是什麼判處結局？」宋小果想到小管事這幾人，便出聲詢問道。
「小管事不知其中真相，便收錢運輸了毒蛙，移交刑部大牢，關五年。而直接參與此案的官衙，等著與拓跋慕後面一起問斬，另外的官衙，沒有參與此案，已經無罪釋放。只怕大司馬這臉上的表情不會太好看。」
計促想著後面遇到大司馬，對方的性格，十有八九會全程黑臉。
「嗯，大司寇，我要求見左丘額。」宋小果看著計促眼下的黑青，雖然有些過意不去還要拖著忙了一夜沒睡的人繼續忙，但還是解釋了句。「我覺得左丘額這邊的事情，恐怕需要大司寇在場。」
這些事情，以宋小果現在的身份，也可單獨去做，但她雖是朝廷命官卻不大喜歡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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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去，你們之前就問過。」宋小果拒絕，她對那些沒興趣，說不定人山人海，還擠人。
「那好吧，我還想著這麼多天過去，姑娘說不定又改變主意。」竹茹有些失落，她們幾個其實很想與宋小果一起去。
「對了，你們去什麼地方上香？」宋小果記得竹茹這幾個丫頭當時提起過，只是她一時間想不起。
「大衍寺。這地方可靈了，好多貴人都去這裏，特別熱鬧！還有一些姑娘家特意去求姻緣的。」竹茹說到最後一句話時，用餘光斜了一眼納晟霖。
宋小果看懂竹茹的暗示，失笑的打趣一句。「你看我們現在的樣子還需要去寺廟？反倒是你們幾個，好好為自己求個姻緣，以後你們遇到合適的人，我也不攔著你們，也希望你們都能有屬於自己的幸福。」
「小果姑娘。」竹茹面頰微紅。「我去廚房看看蘇風她們菜做得怎麼樣，該傳膳了。」
看著竹茹落荒而逃的背影，宋小果轉向紫苑。「竹茹臉皮太薄了。」
「噗嗤，哪兒有像姑娘你這樣當面談這些的？我常年習武，性子才大大咧咧，經得起你打趣，竹茹姐姐她們可沒有我這麼皮厚。」
「行吧，下次背著你們打趣。」宋小果無奈的攤攤手，然後對納晟霖道。「回春館那邊這兩天上門治療的人不少，我本以為除了五哥的狐朋狗友攝於他的威力，才會去。沒想到後面陸陸續續來了這麼多人。」
「皇兄在早朝上痛斥這種風氣，還點名道姓批評了幾名官員教子無方。甚至殺雞儆猴，將其中一名平日裏私下作風敗壞的官員給撤職。血淋淋的例子在前面擺著，這些人大人害怕丟了烏紗帽，紛紛回去把家裏整治了一番，發現用了那東西的，都恨不得打包扔進深山老林。得知回春館能夠治療，還不趕緊將自己兒子或者孫子踹去？」
「原來如此，我就說這些人怎麼自覺性如此強。」宋小果才知道後面有這一出，恐怕是納晟泉為此時龍顔大怒，直接摘了一名官員烏紗帽，才使得這股邪風得到最直接的壓制。
「既然這件事情處理了，想必明早可以去見個人。」
「誰？」納晟霖疑惑，
「左丘額。」
翌日一早，納晟霖陪著宋小果去了天平欽的獄牢。竹茹幾人等宋小果走後，便去了大衍寺。
「我帶著奚祥，還有紫苑與司苑，納蘭你不用擔心的。」宋小果勸道。「軍營那邊事情忙，我這邊自己可以應付。」
「小果，左丘額這人很危險，我陪著你更放心。」納晟霖卻放不下她一個面對左丘額，尤其是對方手裏還有死亡之蟲在。
萬一左丘額突然發難，那將可能造成他難以承受的後果。
「沒事，耽誤不了多少時間。」納晟霖牽住宋小果的手揉了揉，方才松開。
「王爺，小果姑娘。」計促看著迎面走來的兩人打完招呼，然後看向宋小果，笑容略愁。「昨夜來的是死士，這些人一看事情落敗，便立刻自盡。這些死士牙腔裏壓著毒藥，只需咬破，便能見血封喉。我們抓不住活口。」
「這些人身上可有什麼特徵？」
「除了一襲黑衣，與手上拿著的兵器，沒有任何可以表明是那方勢力的東西。」計促沈思片刻。「衣服的布料很尋常，這個沒辦法查起。而這些死士帶著的武器，上面沒有任何標記。在我們平夏王朝一般比較出名的鐵鋪打鐵，制作武器，都會將自己的字刻在上面，表明出處。」
「但是這些人使用的武器上面什麼也沒有，打鐵的手法也是很常見的。死士通常很小就被帶去訓練，無名無姓，沒有人知道，這種也沒法查。」
計促越說越頭痛。「現在唯一可以知道的事情，便是這些人不要命的闖進去，就是想殺拓跋慕，昨晚若不是本官為了謹慎起見，做了三道攔設，恐怕真被這些悍不畏死的死士給成功。」
「既然如此，那拓跋慕的話便可信。先不論這些背後牽扯的事情，至少拓跋慕買兵殺人，讓周子皓府上一百多人慘死，這事是人證物證齊全。大司寇有何如何？」
「本官先將人單獨關押著，暗中加強警戒，看看後面還有誰來這天平欽的大牢找人。等這件事情過後，便立刻執行死刑。」
「嗯，大司寇所言極是，每一名死士的培養都花費巨大，想來昨晚折損在天平欽的死士，背後的人也遭不住這樣的損失。」宋小果得到計促的答案，看來對方沒有想要和拓跋慕合作的打算，有些放心。
「所以這些人會由明轉暗，要麼天平欽裏面有幕後這人的釘子，要麼就會買通天平欽裏面的人將拓跋慕滅口，也有可能是那邊自己排人混進來。左右更著急的是這幕後的人，這人更怕拓跋慕將事情全部招供，勢必會急著出手。」
宋小果說完，納晟霖便認同的點頭。「這拓跋慕一日三餐成了最容易下手的地方，經手的這些人需要大司寇仔細挑選，保證最基本的地方萬無一失。」
「是，七王爺。」計促拱手應諾。
「參與此案的這些幫兇，是什麼判處結局？」宋小果想到小管事這幾人，便出聲詢問道。
「小管事不知其中真相，便收錢運輸了毒蛙，移交刑部大牢，關五年。而直接參與此案的官衙，等著與拓跋慕後面一起問斬，另外的官衙，沒有參與此案，已經無罪釋放。只怕大司馬這臉上的表情不會太好看。」
計促想著後面遇到大司馬，對方的性格，十有八九會全程黑臉。
「嗯，大司寇，我要求見左丘額。」宋小果看著計促眼下的黑青，雖然有些過意不去還要拖著忙了一夜沒睡的人繼續忙，但還是解釋了句。「我覺得左丘額這邊的事情，恐怕需要大司寇在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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